你,李胤并不生怒,沉声,“天色不早,皇后早些歇息。”
圣驾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他倒底还是动手了。
陆凤仪苦笑,她早就知道,慕盛入狱的那一刻,陆家的日子也该到头。是哥哥太过于心急,急功近利,怎能斗得过这位隐忍蛰伏多年的帝王。
慕晚晚在外间睡了一夜,几近深秋,外间没屋里暖,她盖着两床被子,夜里还是冻得打哆嗦。咬紧牙关躺在硬邦邦的榻上,始终没再进屋一步。
翌日一早,慕晚晚昏昏沉沉地从榻上醒来,梳洗过后,西洋镜里映着一张苍白的脸。唇色也是白的,不见往日粉嫩。
早饭没用,慕晚晚静望着屋外的阴沉的天,一心想救父亲的法子。
“夫人,”柳香进屋,神色扭捏,一脸愤懑。
慕晚晚问她,“出什么事了?”
柳香更加气懑,“西院那位来了。”
柳香口中西院的那位正是裴泫的外室,他母家的表妹夏靖儿。随着夏靖儿一同来的,还有他养在外面的儿子乳名柏柏。
两月前,慕晚晚为父亲入狱事四处奔走时,裴泫从外面把夏靖儿带来,领着已满三岁的柏柏,给她见礼。
他说,“日后靖儿和柏柏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