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发作过身上的蛊毒。
“姑娘您怎么了?”小桃好奇地问她。
绮月闷着头一昂首把汤药灌了下去,然后轻咳了几声道:“没事,喝太快,呛着了。”
我问的又不是这个……小桃腹诽道,但面前这位可是客人,又和圣僧不知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件事,小桃又忍不住好奇地偷偷看绮月,见她看起来像是个和善的好人,便小声问道:“姑娘,听闻昨日圣僧大人问我们城主要了老一大批人马去贫民巷那个地方救人,就是为了救您吧?”
“救人?”绮月心不在焉,一时没听明白小桃在说什么。
小桃见状,便越发无法无天起来,竟是继续道:“就是昨日,邢二爷找您找不到,只找到个街边的商人说是见过您。圣僧一听便急了,听人说事查到一半便着急忙慌地跑了回来,一听了您不见了,便什么事都顾不得了。”
绮月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从母亲死后,她便再也没有被如此呵护过,这样的感觉对她而言,太陌生了。
怪不得昨日玄素带着邢二来找自己的时候,带了那么大一批人马。她当时只以为……当真是办事路过。
是啊,他那么着急的神色,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