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净室的衣物是谁处理的?衣物中有件玉佩,可有损坏?”景衍是想起昨夜遗落在净室的玉佩才又来到小院,一来开口就是问玉佩。
那玉佩除了象征身份外虽无大用,却是他幼年时父皇所赠,意义非凡。
“衣物?回主子,无人处理,应当还在净室内。这院子人手少,姑娘带的婢女只有一人,伺候她的日常起居都显不足,奴才照姑娘的吩咐,这些时日只在外院打理膳房的事了。”管事恭敬回话。
景衍听他如此答话,才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他只安排了内侍却没安排婢女。
“你入宫找一趟刘升,让他安排几个婢女过来伺候。”景衍话落,理了理衣摆推门踏入内室,管家应声后转身出去,入宫寻刘升去了。
刘升是宫中安排宫女内侍差事的太监管事,景衍此举是要从宫中调来些人手伺候。
他这一举动,宫中那些人们必然会听见些风声。
内室里,沈青桠睡意正浓,懒得应付他。她闭眼不肯起身,还一副无赖的模样,指使他去吹灭烛火。
景衍顺着她去熄了烛火,她却得寸进尺,在他身后嘟囔道:“你昨夜那般鲁莽,都伤着我了,怎的今个儿还来啊。”声音甜糯动人,却十分无赖。
景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