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唱的如何,他并不在意。沈青桠垂下眼睫后,景衍的视线就从戏台上转到她身上,光明正大的盯着她,目光灼灼。
他们两人,沈青桠沉醉其中闭眼听戏,景衍则侧首只瞧着她这一副入迷的模样,暗道有趣,压根没往台上看。
便也无人留意到,台上那唱戏的女子,一双眼睛就没离过景衍。
景衍上次到扬州时,曾与几个纨绔子弟逛过青楼楚馆戏院酒肆,那时也是借着褚琰的化名。这昆曲名伶徐梦,便是上次偶然见了景衍两回儿。
郎君姿容出色家底不菲,打眼一瞧也是个会疼人的性子,徐梦芳心暗许,惦念了他许久。早前她听闻郎君归京,还以为此生无缘再见,愁思难解大病一场,不料竟还能再见他。
戏一散场,沈青桠掀开眼帘,眸中星光闪闪。
“她唱得好厉害啊!”沈青桠兴高采烈的扯着景衍道。
景衍闻言,微微蹙眉,眼神带着点捉弄的意味:“是吗?不曾细听,想必是不比枝枝哼的好听。”
“什么?!”沈青桠掩唇惊讶的瞧着景衍,十分羞窘的问:“我方才哼出声了吗?”
这旁人的戏,在台下哼出声来,其实十分不合时宜。沈青桠觉得自己并没有哼出声来,但景衍如此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