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回首瞧了眼那处紧闭的房门。心道,这所谓的正室娘子原也是个不安生的狐狸精,而那个瞧着光风霁月的京城公子竟也是贪花好色的男人。徐梦又觉得这样也好,她寻个好时机要搭上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徐梦此时尚不明白,即便景衍贪花,他要的也是这世间最刺人最诱惑的一枝。
院子里的三人悉数离开,内室的动静也愈发的大。沈青桠被景衍捂着眼睛,又被他压制在身下,完全无力反抗。她呜咽不已,心中暗骂景衍变态。
景衍顺着她的耳畔亲吻,一遍遍到锁骨处,咬下一个又一个齿痕,似乎是要在她身上盖个戳。
这段时日,沈青桠被他养的愈发丰腴,上围十分可观,她每每嘟囔说着要瘦身,景衍都不许,他偏爱她这副身子,不似少女单薄,撩人又魅惑。
她实在像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出来的,无一处不合他心意,只那性子,太过骄矜。生得像是蔷薇美丽,性子亦如蔷薇般扎人。
可他甘愿为摘这枝蔷薇,鲜血淋漓。
景衍手掌顺着她的身子缓缓而下,沈青桠被他折磨的愈发动情,她娇喘着揽上他的脖颈,气息不稳的嘤咛:“快些啊。”
话落,景衍只觉周身血液翻涌,他抵着身下的女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