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精致的礼物,她扶了扶那支步摇,不甚在意的应下。
这时的她,并不知晓,景衍为她准备的那份大礼,是她避之不及的名分。
“对了,你的事办完了吗?咱们何时回京啊?”沈青桠想起自己在京城买下的那戏园子,有些想早日回去看看情况了。
景衍略一思索,答道:“三日后。”三日时间已足够将江南之地牵扯进贪污案的官员悉数抄家了。
景衍昨日吩咐陈凌处置江南的景衡余党,那陈凌做事极为妥帖,昨日起就接连抄了十数位官员府邸。今日这消息在江南地界就传了个遍。
景衡不久前也到了扬州,他隐瞒身份呆在扬州城郊的一处小院养病。舟车劳顿折腾得他旧疾复发,这段时日一直卧床不起。
身子刚养的好了些,下边人就送来江南官场动荡的消息,他瞧着景衍处理的那些官员的名单,心知必然是林壑季的身份暴露了,才让景衍他们顺藤摸瓜查出这么多人来。
探子跪在榻边,一一将消息禀告。
景衡靠坐在软榻上,面色苍白。耳畔不住传来恶讯,他万分疲惫的合上双眼。林壑季暴露了,江南的这局棋也跟着完全废了,甚至就连枝枝,也可能已经被怀疑了。
他揉了揉酸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