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装扮与气质杂糅,异常和谐又异常矛盾。
“贵妃娘娘还是先操心自己吧,富察贵人入宫不过两个月而已,而贵妃您,可是十五年这时候就入宫了!迄今为止,已是两年了吧?若说绵延子孙之责,自当是贵妃娘娘的担子更重一些!”
被钮妃这般一堵,佟佳贵妃死死捏紧了茶盏,骨节都微微泛白。
钮妃素来牙尖嘴利,一张嘴仿佛吐得不是话,是刀子一般,直直往人的心口处捅。
两家又因当初继立皇后一事有了龃龉,佟佳氏一族不比钮祜禄一族势大,孝昭皇后坐上后位,而其薨逝后,素日自己也没少为难纽妃,她这次有了机会,自然不会轻轻放过。
见状,富察舜华唇畔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既不会使人觉得不恭敬,也不会显得幸灾乐祸。
室内寂静片刻,佟佳贵妃极力忍住呵斥钮妃的冲动。
强撑着笑意道:“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该去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了,咱们走吧!”
说着,率先离座,仿佛后面有野狗在追。
众人见状,俱都跟了出去。
到了慈宁宫,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