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找个时机直接烧了就好!”
丛双笑道:“可别!将那几张纸撕下来烧了就成,一本册子,太过显眼了!几张纸倒是收在袖子里,荷包里,也没人看得出那是什么!”
富察舜华点点头道:“一会儿,你再去悄悄地询问一番那几个偷了珠花的宫女,仔细盘问,不要惊动他人,问问她们彩玲什么时候出的寝宫,分开审问,若回答一致,罪责便减轻一等,不是偷盗之罪,只遣送回内务府,不送慎行司。”
丛双应道:“是,奴婢这就去。”
说罢,就退了出去,又去审问了。
小杂物房内,几个宫女瑟瑟,缩头缩脑,哀哀求着,“丛双姐姐,求您了,再不敢做这样不干净的事儿了,家里传来消息,我母亲病重,实在没钱医治,无奈之下,趁着那日乱了,心也乱了,偷拿了三朵带着宝石但已经旧了的珠花,不信的话,我可拿出信件,证明我没说谎!”
“我不求您使主子宽宥我,但千万别叫我母亲知道!”
那小宫女涕泗横流,头磕地咚咚作响,一看说的便是真话,且从她身上搜出的珠花,的确是主子用的絮了的,随手丢在了一旁,饶是丛双这样在宫中历练出铁石心肠的人,见此也不由有些心软。
至于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