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西厢房没多久,便有二夫人院里的丫鬟领着大夫寻了过来。
萧灼早已想好了说辞,三两句便打发了,在西厢房待到宴席过了半才先行回去。
席上的人如她所料般对她熟络了很多,不过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萧灼早已经乏了,勉强撑着捱到了宴席结束。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再和萧妩说过一句客气之外的话。
宴席结束后,萧灼送走了赵攸宁,借口身子不适回了自己的其华轩,大门一关,闷头躺到了床上。
方才人声吵闹,且又交到了新的朋友,那些情绪还不曾冒出来,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萧灼的眼泪便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隐入鬓角发中。
明明才过了半天时间,她却觉得好像过了半年。
今天早晨她还安慰自己不过是一个梦境,转眼便一幕幕真实的发生在眼前,让她就这样接受对自己好了这么多年的姐姐其实是笑里藏刀,就这样推翻她多年的相处下产生的全部认知,怎么可能有那么容易?
像是与萧肃说的栏杆的蹊跷,以及花厅内说的昭示主权一般的话,现在想起来,都像是那种情境下本能的应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