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的男子,心中很是感慨。
另外一部分近几年才升上来并未见过景浔的官员则是惊奇中还带着些怀疑。眼前这个高瘦的文弱书生似的少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战场上驰骋杀敌的,若那事迹的确为真,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除了这两部分之外,还有一小部分人想的则是完全不同,面上都是统一的官腔微笑,时不时看向景浔的眼神却偶尔显露出些若有若无的敌意。
景浔始终云淡风轻,谁来奉承他都巧妙送回,对于那些打量探寻的眼神也直接自动忽视,着实将冷淡之风发扬到了极致。到后来这些官员也知道了这位浔世子不大好亲近,也就不凑上来说话了。景浔乐见其成,甚至还时不时把玩着杯子出会儿神,因为他的接风宴就他像个局外人。
倒是元烨今日是真的很高兴,几番下来少有的喝到有些微醺,元煜喝的更醉,景浔因为身体的原因自始至终以茶代酒,还要好些。
宴会直到申时末才将将结束,元烨意犹未尽,干脆将景浔留在了宫里,宴席散了之后,三个人转移到了偏殿,续起了场子。
没了其他人在场,三个人面上的神情都更加真实。
元烨喝了一口酒,停了一会儿对着景浔道:“你失踪后没两年,伯父的身子渐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