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言,脸上的红晕到现在都没飘走。
好一阵,他才别别扭扭地开口:“腿麻了。”
“咳……”程微言没忍住,呛出了一声笑。
傅阳舒的眉头皱得更深:“你!”
“对不起啊。”程微言抬手,“啪”一下捂住了嘴,但两眸仍弯弯似小月,“有时候它不太受控制。”
“你!”傅阳舒又没好气地蹦出一个“你”字,他强忍着酸麻站起来,硬声道,“算了。”
见程微言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他冷哼一声,说:“你别不是想跑?”
程微言盘腿坐下,微昂着头,索性摊牌:“你把我骗来了这里,还想着我会安安分分地不动吗?”
面对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傅阳舒有一瞬的慌神。
但很快,他就平定下心神,道:“你跑不了,惑术还没解。”
程微言听了,暗自运转灵力。
果然,体内的灵力如死水毫无波澜。
稍怔,她开了口:“你想做什么?”
傅阳舒大喇喇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呛声道:“你脑子有病,得治。”
“……”
“惑术没解不代表我没办法揍你。”
傅阳舒却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