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东西的农妇他会连夜帮老人家把东西扛上山,在他的手下出言侮辱我的时候会惩罚他们,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受冷染了风寒,他还让我睡他的帐篷,自己一个人守在帐外不敢进来,一眼都不多看我……我才知道他是不敢和女孩子讲话。”
书桃不由自主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这也太直男了吧,世界上居然还有比许致还不解风情的人。
“什么?”如霜没听懂书桃在说什么。
书桃解释:“没什么,我就是觉得钟将军还蛮……正直的。”
“正是,而且钟将军从未嫌弃过我的身份,他的一些手下骂我是不知廉耻,而他却说人无贵贱;后来求娶我的那些世家公子里,也不乏相貌英俊或才学出众之辈,虽然嘴上说着真心,但我知道他们心里都嫌弃我的妓子之身,却又喜欢我这张脸。”
她一点一滴地细数着两人为数不多的回忆,仿佛在给书桃介绍着绝世的宝藏。
“一别六年,我再没见过他,也再没忘掉他。”
午夜梦回时,经常都会回忆起那段不堪的光阴,无尽的黑暗里,那个总紧皱着眉头的将军,无端入梦来。
有的时候,她连自己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算喜欢,还是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