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留书桃独自在原地目瞪口呆。
“苏老板，我们也回去吧。”见钟祁走了，如霜终于开口和书桃说话了。
书桃看着她，脑子里已经准备好的一百份《将军攻略》全都自动进了垃圾桶:“你们都聊了什么？好厉害啊……真的。”
如霜看她一副呆呆傻傻的表情，忽然笑出声来:“就只是聊了几件旧事，其他的倒是没有了。”
“那钟将军为什么忽然……那么突然？会不会是因为看中你的美色？”书桃突发奇想，并自顾自开始为如霜捏了一把汗。
“那倒不是，将军品性正直不阿，不是那种肤浅之人。只是当年诸多变故，我和他皆不敢开口，今晚重逢，恍如梦中，就都说开了而已。”如霜一字一句，话语中透露着激动，眼眶里却隐隐有热泪。
书桃一愣:“那这么说……你们二人都……”
若是两厢情愿，此去经年，那他们二人，应该都等了好多年。
“嗯，”如霜拭去眼泪，笑容是书桃从未见过的灿烂:“小女子一生所求不多，但唯一竭尽全力所求的，终于求到了。”
她眼泪挂在眼角，唇边的笑意却更浓:“书老板，多谢。”
显然她也已经知道了书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