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顶多就是个表白不成功吧。”
“哥,你来陪我喝两杯行不?你要不来开导开导我,我怕今晚会想不开。你也不想失去我这个老弟对吧?”唐灿在那边带着哭音道。
“滚边吧,把地址发给我,马上到。”杨业笑骂了句。开玩笑,堂堂南省第珠宝公子,受这么点打击就会寻短见,他爷爷的脸都会丢尽。
不过杨业想着还是去安他下,省的胡s乱想。晚上九点左右,杨业到了酒吧街,按照唐灿给的地址他走进了家名为“ry嗨”的酒吧。
走进去杨业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里面混杂的空气和嘈杂的音乐,看到眼前来来往往穿着黑感短皮裤的酒吧女郎,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唐灿穿着件黑s恤坐在卡座,面前放着调好的“七s彩虹”鸡尾酒,似乎知道杨业快到了。
“怎么了?失恋了还喝这么y的酒?”杨业坐下后打趣了声。
“哥,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办?你给我扎两针吧!”唐灿憋着嘴郁闷道。
杨业乐,笑骂道:“你小子,以为针灸能当饭吃啊。那是用来治病的。”
“可是我现在真的病了,是心病,我心痛!”唐灿继续道。
杨业掏出手机:“我给小林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