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自己。他耸耸肩笑了起来，走到制服胖子的跟前，他抬手捏着制服胖子的下颚，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制服胖子连忙摇头，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我刚擦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你这话也太假了！”杨业露出一副难受的表情。
此时在制服胖子的眼睛里，杨业的存在就如同死神一般，他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整个脸上都是一副要哭的表情。索性的是他还没失去理智，脑子一转，他朝杨业看了一眼，然后连忙抬手指着吕楠手里的那张卡说道：“我我知道了，何处长向我行贿，恰好被你们撞见。他，他畏罪跳楼自杀了。”
“你觉得这个理由成立吗？”杨业撇撇嘴又问了一句。
制服胖子连连点头：“成立成立，何处长本身就有许多问题，廉政署早就在调查他了。大哥，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保证你会一点事儿都没有离开这里。”
“是吗？那好，我也不急着走，关了我一个晚上，咱们来谈谈赔偿的事情吧！”杨业说完，扭头看向一旁还没回过神来的吕楠，问道：“你刚才不是说应该要按照我一天收入的三倍来赔偿吗？”
吕楠一惊，她不太敢看杨业的眼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