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缺爱,成熟男人给我爱,我就投降了。”
景夏屈膝,环抱自身,米色灯光下,莹白小脸搁膝盖上,睫毛低垂;脸上的伤已愈合,留下浅浅的红痕。
白色裙摆盖住脚背,缩成一团,像受伤了的孩子;又比孩子,添几分脆弱剔透的美。
这美并非圣洁,而是欲望,诱人堕落与犯罪。
傅泊素的手在桌面轻扣,声线莫明:“夏夏的意思,是要我爱你,温柔对你。”
“你提问,我回答,没有要求任何事。我知道你不会。我只是个解闷工具,哪门子资格提要求?”
景夏翘起嘴角笑,灯光洒落,眼里像有碎星,遥远疏离。
她极少在他面前展露真挚的一面,现在是真的。笑里的勉强,落寞,也是真的。
傅泊素无声看她半秒,倏忽轻笑,“夏夏越发会卖可怜。”他手扫景夏裙边,抚上去,将里面小腿抽出,掌心握脚踝。
“叔叔的心都软了半边。”
景夏身体失衡,手腕到身后撑床。
傅泊素用力拉她脚,拖到身侧,手臂架起腿弯,景夏坐到了他大腿上。
“想要叔叔怎么爱你?”
他半真半假,景夏却选择袒露心扉。
“我想好好治病,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