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公子,公子怎么也该体恤老太太的一片心。”
沈洵噙着一丝冷淡的笑:“这话,你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说一遍,我听你说了多少年了,素锦你累不累?”
素锦垂眸淡淡道:“奴婢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请公子理解。”
沈洵宛若深潭的眼眸看了她良久,不管他目光含义为何,素锦都不为所动。低垂的颈部,似乎都带着冰冷的弧度。
不知是哪点撼动了沈洵,和以往很多次相同,沈洵不能支撑太久自己的身体,随即无力地躺回床上:“叫花期端剩下的药吧。”
素锦终于站起身:“公子肯在乎自己,奴婢便不会再烦你了。”
药喝完了一碗,还剩小半锅,素锦却吩咐把它再次放在火上烧,等晚上沈洵要洗脚的时候,那小半锅药又被一股脑倒进了滚烫的洗脚水里。
素锦再次来到床边,轻轻把沈洵身上的被子揭了,口里道:“公子恕奴婢冒犯。”
沈洵的双腿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衣,素锦伸出手,小心地捧起了他的双腿,将之慢慢地放到了热水盆里。
花期在一旁只低着头,无论看多少次,心里都觉不忍。这样一个清风俊朗、隽雅无双的男子,双腿竟然是废的。
到这已经没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