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公子才是正出,用得着这么夹着尾巴做人嘛?”
话竟是冲着素锦背影去的。
花期赶紧拍了她一下:“瞧你说的什么话!”
虽然还不知具体何事,倒也不敢再问了,花期慌忙推着她往里走。
开药方容易,但熬药过程的艰难,往往是许多人不能想象的,尤其是大夫特意叮嘱的工序,更是分毫都错不得。
因此每回的新药素锦都是亲自动手,药房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这点,所以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正中的药罐子却是一点不敢靠近。
等素锦终于熄灭火苗,用布包了小心把药罐端下,已然过了大半天工夫。
素锦小心地端着药进屋,抬眼看了看床上已半坐着的男人。
男子身上只披了件薄衣,依靠在床榻上,只是眼依然闭着,看那身形似乎弱不禁风。
素锦缓步上前,似乎也不在意眼前人是否真的醒了,便叫了一声:“公子爷。”
男子果然不曾睡着,闻声转过了脸,一双如潭深眸投过来,只觉淡彩流光,先前那一丝孱弱感,仿佛倏忽不见了。
素锦低垂着眉眼,姿态恭谨地双手捧上前:“奴婢有罪,请公子喝药。”
沈洵微微眯着眼,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