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了,甚至对不起她扇自己的两巴掌。
花期拿出药膏替她擦脸,心疼道:“你也真叫个荒唐,打得这样重,如何就能下得去手。”
阿久冷笑道:“正像你说的,我要下不去手,真跟秋宁去了外面,怕也就看不见我这层皮了。”
花期拿她没法,只得一言不发给她擦上药,又弄了个冰袋子给她捂着。
素锦给沈洵施完了针,抱着他一双腿放回到床上,照旧扯了被子替他盖上。细心细致,每一晚都是。阿久、花期做了十几年丫鬟的人,看起来似乎都没有素锦更像丫鬟。
做完了自己的事,素锦就把带来的棉被抖开,铺在床下,竟是自行往上一躺,预备睡了。“公子若是夜间需要服侍,自管唤奴婢。”
说完这么一句,她向里一翻身,安安静静地再不言语,看着倒真像睡了。
沈洵心底已是有些后悔今日的冲动,现下看她这般做法,忍了忍,还是道:“这马上入冬了,你如何能在地上睡,快些起来。”
素锦顿了会儿,才低声道:“公子让奴婢今夜伺候您,奴婢不敢不做。”
沈洵败了,承认自己终究还是没她心肠硬,于是道:“我那是气话。”说完这话,地上的素锦却没动静了,等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