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有夫人,也时常写信回来。少夫人怀孕的事也是早知道了,夫人早前似乎也透露过回家的意思。”
沈洵面上的情绪难测,良久才似涟漪漾出波纹来:“外放的官员,没有圣旨召,回京是登天难的事。母亲一贯与父亲情深义重,从沧州车马劳顿来到京城,再来回少说也要三四个月,她恐不会撇下父亲独自成行。”
沈洵言下之意也透露出了,除非沈东岩以后能奉诏回京,否则恐怕沈家,再难以圆聚。
正因沈洵如此通透,素锦心底也为他添了几分难过。她轻言道:“正因老爷夫人离家多年……老太太一个人执掌整个沈府,更是殚精竭虑,小少爷的出世,恐怕也让她老人家宽慰了一番。”
沈洵忽地一笑,因素锦在他背后,他不好让她看到他的表情,过了片刻只说道:“先前被老太太那么样的为难,你倒也好心,反过来为她说这一番情到深处的话。”
素锦推着轮椅的手也一顿:“公子何出此言?”
沈洵勾唇露出一抹笑:“你以为每回堵住丫鬟们的嘴,让她们不透露我半分,我就不会知道了?”
素锦缓缓吸了口气,眼睛淡下来:“奴婢不是有意欺瞒公子。”
沈洵却仍是那样一副神情:“你哪回不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