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真是万分不好意思。”
花期忍不住看了看他的脸,当然没有看出哪怕一分的不好意思。
沈文宣还在道:“哪里哪里,不妨事,早已听说贺公子与贤弟是少年知己,而今多年未见,想必有很多话说,我另寻一个位置便可。”
贺言梅笑得亲和:“难怪我回京一天,就听人夸沈大人心胸宽大,极有人缘儿,又夸沈大人耳聪目明,连我和令弟少年知己都知道,真心是夸的极是。”
沈文宣眉毛都没动一下,笑了笑,便自去一旁了。
沈洵当日名动京城的时候,花期倒的确侍奉在身边,四个丫头中她也是唯一这么早就跟随沈洵的。
因此在听到“少年知己”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在脑海里搜寻,沈洵少年时有哪些关系要好、亲近的人,可是奈何记忆实在模糊,只隐约知道,自家公子少年时,那知己实在也太多了……
沈洵极难得地把酒杯又端了起来,道:“言梅兄,我敬你。”
贺言梅相当干脆地饮尽了,放下又眨动他那双俊逸无限的眼道:“我这些年去与你的信,你可收到没?怎也不回我一封?”
沈洵面露讶异,轻轻道:“实在也没收到,这些年我连你去往何处也不曾知道,一旦得知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