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
不知道是贺言梅根本没往那处想,还是他根本没听懂何夫人话中隐藏的那层意思,他反而对何夫人笑道:“这位夫人不知是?”
何夫人提起十二分慎重说道:“妇人徐氏,夫家是京城东郊的何府。”
京城只有一个何府,不需点名大家也都心知是谁。但贺言梅刚刚回京,就算他八面玲珑,也不可能突然就把京城的大大小小官员都摸个透熟,因此他还真不知道何夫人说的是哪家。
因此也就不咸不淡笑了笑,同样甚潦草地回道:“在下贺府言梅。”
他可以不知道何府,但却没人敢不知道他贺府了。何夫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又解释了一句:“家中夫君,官拜兵部尚书。”
贺言梅眼眸闪现笑意,一时抱拳道:“原来是二品夫人,之前倒是在下失礼了。”
他这般风轻云淡,让何夫人尴尬了不少。虽然自知自己家的身份在贺家面前还是远不及,但架不住心里不舒坦。
屋里情状这般复杂有些糟糕,沈文宣在外头没待多久就进来了,何钟灵立即看向他,就差没站起来。沈文宣脚刚踏进门就摇头,目光幽沉道:“那么些人,只略须问了一问,个个都说自己是结伴同行,那个是净手,另一个说去小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