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说了。
不过一会儿何钟灵却没有出声,何夫人便道:“你素日写信来,总说姑爷对你如何如何好,那回我去沈家,你也是不住口地说,今日怎地,回了家反而一声不说?”
何钟灵知道自己母亲奚落自己,抬起头来一笑:“听您这意思,反而是娘已然听得生厌了。”她虽然这么玩笑似的说,但眼底重重的心事还是掩盖不住。
何夫人本来端起茶盅要喝,闻言顿了顿,也重重落下来。自己看大的孩子哪有不知道的,她分明就是有话想说还偏偏不开口,等着她主动去问呢。其实何钟灵要是痛痛快快地说了,何夫人反而没觉着什么,就是这欲言又止不干不脆的样子,才真让何夫人看了打从心底就烦。
于是就道:“成了!你也别跟我这磨叽了!我看你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往常我看着倒还爽利,如今你是年纪大心思深,越看越不中用!”
何钟灵虽不至被打击到,可也是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何夫人看她还是装样,索性一下点破窗户纸:“虽说是这日子,可你亲儿子满月不过几天,我看你也不至孝顺到巴巴地就跑了来吧?你还不就是为那沈二公子的事来的嘛!”
何钟灵面色微红抬起头,她倒也不是真想在母亲面前装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