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二弟因为遭了大难,就不喜见生人了。府里的其他人,也都从不踏足那里。我又从老太太处打听,可老太太对那个孙子,更是口风紧,说得十分少,时日长了我也渐渐就……不再往心上放了。”
何夫人恨铁不成钢:“你索性现在也别往心上放吧!素日在家是怎么教你的,你全丢到耳朵后面去了!你嫁的还不是沈家正经嫡子,就敢这么样掉以轻心!”
何钟灵素日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起沈文宣不是沈府嫡子,而今自己母亲又一个劲数落,她心里只是更不满意。
“倒是那贺家……”何夫人说半天见她不吱声也就住了口,若有所思道,“若那贺言梅真的时常上门,你反应该把握机会,能攀交上他家才好。我常听你爹说,在朝堂之上,他最难攀交的,就是贺阁老。”
贺阁老一辈子,一双眼阅过多少事,看过多少人,的确也不是一般人能结交情的。
何钟灵冷笑道:“娘倒是想得深,连爹都没本事搭上的人家,女儿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如何能做得?”
何夫人心中来气,道:“你,你这个不省事的!我辛苦拉巴你到大,临了你却还记我的仇!为娘是那个意思吗?你爹入不了的是贺阁老的眼,可贺言梅又不是贺阁老,我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