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上闭着眼,等妻子把他服侍完了,给他找来家常鞋穿上,他才慢慢睁开眼,从椅上起来。
何夫人替他拂了拂肩膀上的尘灰,听他像往常一样,说起了朝堂发生的一些事,“今日皇上在朝上,给礼部侍郎和中书令家的嫡女赐了婚。”
携着他来到桌前,何夫人边附和着他说:“贺家的嫡孙不过刚刚回朝,这还没多久,竟然就与柳家女攀上了姻亲。”
何夫人替他拉开椅子,何守权坐下来:“当今朝堂,贺柳已是最大的两大家族,他们两家结为连理,并不出乎众人预料。”
夹了一块菜放到何守权的碗里,当气氛正好,何夫人方微笑问道:“那最近沈家有没有什么动向?上次我让老爷打听的,不知有消息没?”
这话让何守权住了筷子,他抬起头皱眉看向了何夫人:“你又问人家的事做什么?难道又是你女儿让你打听什么不成?”
何夫人也悻悻放下了筷子道:“老爷说贺家柳家的时候,不也是别人家的事吗?何况晚晴还是嫁去了沈家,我们做爹娘的,就算多问问,也该是情理中啊!”
显然何守权并不认同她所说的“情理”,面色都有些薄怒:“既然嫁去了沈家就更该是沈家的人!她素日在家我就看不惯她那样,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