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抵着刺了进去。
阮翩只觉得自己要被捅死了。
她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身体内不停顶撞的性器每次摩擦带来的触感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极为明显。
一下一下、慢条斯理的戳进自己已经被精液灌满的小腹,让她酸胀不已。
尤其她是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入得极深,更让人无福消受。
身后那男人一声不吭,双手宛若铁钳一般精准的掐住她的髋部,抓得死紧好像要把她的骨头生生捏碎一般。
托着她的身子,一次次的往他的巨物上撞。
阮翩又哭了。
她咿咿呀呀的胡言乱语着,左右不过是对男人的哭泣讨饶。
可身后的男人实在冷酷得很,自从将阴茎死死钉进她的身体里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只是一下一下的重复着同一个粗暴的动作,同一个可怕的深度,精准的在她身体里肆虐。
阮翩看不见,所以她不知道。
这个皮肤苍白、身材瘦削,看起来有些病恹恹的男人,目光阴冷得瘆人。
他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单是他耸动着精瘦的腰,不停的将巨物插进那已经被操得穴肉外翻汁水横流的小洞里的冷酷动作,就能让人清楚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