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出来,甩上门,低头四处打量了一番,才疾步离去。肖钦站的地方偏,刚好有一盆两米高的绿植挡着,便没被他察觉到。等走廊重新恢复平静,他才拨通电话。
像小任总这种二世祖,他见过不少,无非都是些吃喝玩乐,不辨菽麦的酒囊饭袋,但却也没见过使这样下作的手段去欺负一个女人的,还真是下流至极。
肖钦走回房门口,又打了个电话,站了好一会,才终于开门进去。
梁鹿已经从榻榻米上滚到了地上,贴着冰凉的地板舒缓自己身上的热气。她像个虾米一样紧紧地蜷缩起来,试图抵抗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的瘙痒,却捱不过,终是忍不住将手滑到胸前,轻轻揉搓自己的双乳,悄悄湿了眼眶。
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她的神智却还清醒。到如今她也大概明白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了,她肯定他也能猜得到。
可是他走了。
在奢望什么呢?她自嘲。果然是赶着贴上去人家都不要。
理智的弦终于绷断,她不能自已地将双手合在胸前,大力捏着已经胀到发疼的奶,同时紧紧夹住双腿扭动,摩擦腿间的花瓣缓解穴内的瘙痒。可是还不够,花心不断抽搐,源源不断地吐着淫水,流得她整个腿心和臀缝都是。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