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和带进穴里的空气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撞得梁鹿上下起伏,胸前馒头似的奶沉甸甸地摆动,晃出白花花的波浪,在坠痛中生出一股难以言喻地酸爽。梁鹿将撑在两腿间的双臂悄悄靠近些,好夹住那对奶儿,在摇晃中擦一擦奶头增加快感。那垂着的殷红两点在摇摆中早已充血肿胀,刮过手臂的时候如硌了石子儿,又疼又烧,烧劲儿过去以后又泛起痒意,痒着痒着,就痒到了花心,于是淫穴不甘寂寞地紧一紧,吐出更多的爱液来。
身后的男人似是早已熟悉她的身体,松了固在她的腰上的手撑在台沿儿上,只凭性器支撑放肆地耸动。阳具粗胀,倒真硬挺似钢铁,不知疲倦地肏入翻出,肉刃上盘虬的青筋清晰地刮蹭着穴道的软肉,力道强势逼人,仿佛直直要将那层泛着瘙痒气息的肉壁磨平一般。
梁鹿被狂暴的肏弄顶地失了章法,如骇浪中的小破船漂浮摇荡。她仰着头细细地吟哦,原本跪坐着的腿早已支撑不住,在光滑的台面上溜开,间隙越劈越大,不一会她就伏倒了身子趴在案台上软软地泄了,如一只蹦跶不起来的小青蛙,只剩尾部还在轻抖。
她腰臀背肩的曲线极美,如此趴着,让肖钦想起了绵延有致、浑然天成的沙丘,可沙丘又哪有她这副凝脂通透的肌肤。她这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