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捏她被冰凉的玻璃压得变形的奶,只用下身的力量接住她一下一下地往前拍。
梁鹿额头贴着窗户玻璃,一边在身体的极度兴奋和理智中挣扎,一边担心身前的窗户能不能承受两人如此激烈的动作。她压着嗓子小声反抗:“不要了……这玻璃……结不结实,会不会碎……啊?”
他弄得更重了,蓦地站直,将她双腿都压得贴在玻璃上,坏心地说:“没试过,这还是第一次,说不准呢……”
他压得这样紧,将她困住,挣脱不得。梁鹿瞪他一眼,却显得有气无力。她怕再出声被听见,便干脆不说话了,只不着痕迹地将身子往后靠。偌大的办公室只剩肉体厮磨、水渍交缠的声音,以及男人的腰带扣随着节奏晃动时发出的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酥麻的快感像燎原的星火,顺着血液脉络燃烧到四肢的尽头,云端将至,梁鹿大张着口呼气,隐约间听见男人嗓音微哑,柔声说:“小鹿,你睁眼看看窗外、楼下,再给我一段时间,这里……都是我们的,不用太久……”
梁鹿睁眼,上午的阳光渐强,有一缕照着窗户打进来,刺得她看不清,再接着,眼前闪过一束强光,她眼里只剩一片虚无,脑子里也是一阵空白,身子完全软下去。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