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明显是在揶揄肖钦,肖钦自然听到。
他转过头来,隔着细柔的雨丝,淡淡一笑,面上没有被戳破的尴尬,更像是有些无奈,和不置可否。
梁鹿从前根本没往这一层想过,只道当时运气好,现在知道实情,惊讶得轻捂住嘴。
含夜尽深,窗外阒寂无声。
房间里开着小灯,柔软宽阔的床榻发出规律的响动。床上寝歪被斜,两具赤裸的身子一上一下,交叠痴缠。
肖钦将梁鹿压在身下,下腹贴着她的,劲臀微缩,浅抽深送。
梁鹿胸前流着从肖钦身上滴下来的热汗,身子被粗长撞得一耸一耸地往上溜。她有些吃力地勾着他的肩胛骨,感觉到他今晚有些异常,异常地凶狠。
因着晚上在楼下的时候,被肖钦说柔弱,她咬牙挺起腰,尽管内里已经湿软地没了脾气,只扒着那来回贯穿的硬物,被动地一撅一翻。
粗长被绞得一窒,肖钦沉沉地钝了一下,将梁鹿环在后腰的腿取开,侧躺去她身后,折了她一只腿,从后挤入。
这样的体位让人感到说不上的酸胀,陌生又奇妙。梁鹿有些不安,反手去勾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在他身前,被他伟岸的身躯包住。
她侧头看着肖钦,微张的小口就在眼前,肖钦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