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爹爹不愿意见到她,一直把她放在越州老家,由祖母抚养。
直到她十四岁那年,才接回府中。
爹爹对娘亲一往情深,在娘亲仙逝后,既无续弦,也无纳妾。
说起来,都怪她。
陶潞蓁抖抖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娘娘与燕王之事,妾身不会告诉任何人。”
闻言,拿帕子擦干眼泪,陶潞虹回身,轻抚上刚刚被她打过的那张脸问道,“疼不疼。”
陶潞蓁摇摇头,不在说话。
远处传来马踏声。
“虹儿。”,宇文山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到陶潞虹身边,轻轻抱住娇妻,轻抚莹润的脸颊,“你没事吧,怎么哭了。”,心有不安,刚刚策马而来之时,远见两人情绪激动,一向端庄贤淑的皇后竟动手打陶潞蓁一巴掌,莫不是陶潞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宇文山思及昨夜之事,心中对陶潞虹的愧疚更甚。
督一眼陶潞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