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一屁股坐他大腿上,吧唧一下,在他脸颊上亲一口。
仔细想了一夜,他在宫里,她在宫外,能见上一面的机会寥寥可数,更莫说如现在这般能单独处之。
何必拘泥于那些乱七八糟患得患失的心思呢?
是想报复陶潞虹也好,是贪恋他一时的温暖也罢,只得一场欢爱,她也认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宇文山冷冷道,不过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与他自个儿都没察觉的宠溺。
“我想姐夫~”,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地挨着,玉臂圈上他的脖子,埋首在他锁骨处,温声喃喃似在撒娇。
“燕王妃与昨夜还真是判若两人。”,宇文山左手大掌揽上细腰,右手拿起一个玉露桃把玩。
“那是姐夫…”,她猛地从他怀中直起身子,对上黑眸,“那是姐夫在临春殿都好几晚了!”,娇嫩的红唇扁起,嘟嘟的,似嗔似怒,玉脸涨红,眉头深皱,杏眸里浓浓的雾气散不开。
她是在吃醋。
他心里生出一丝得意。
陶潞虹一直端庄贤淑,还有几分高傲,怎会作出她这般小女儿家醋意大发的姿态。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别有一番风情。
他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