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
海棠可没有丝毫怜惜和愧疚,她心底叹道:看来这位美人段位不高,邀宠献媚失败,不过比自己强多了。
张子仪亲自引着海棠入席,与她说着话,不动声色地解释道:“每次宴席上,都会请些歌舞伎表演助兴,只是今日的舞姬有些失态,平日里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平日里我可是很正人君子的,都怪今日舞姬太能作,害得我风评被毁。
海棠没想那么多,道:“海棠明白,是我突然造访,惊扰了张君与美人的好事,让美人失态了。”
张子仪:???
他怎么感觉越是解释,越是抹黑了。
底下有人拱手讨好道:“姑娘误会了,相国大人洁身自好,坐怀不乱,乃是正人君子。”
海棠听得莫名其妙,心道:与我何干?
张子仪自认为不算什么高洁君子,两国邦交之上,他不知道言语欺骗了多少人,但是于女色上,从不沾染,便默认了底下官员的君子之称。
等到海棠真正入座不久,底下的官员一下酒量变浅了,动不动就头晕了、喝醉了。片刻功夫,底下的人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张子仪和海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再就是伺候的仆从。
海棠眨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