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变,阿启让我悄悄接你们回去。”
楚风荷吃惊道:“国都怎么了?可是君上有恙?”
对于这个男人的真心假意,楚风荷不介意的,但是秦肆毕竟是秦朔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
她道:“我们也不过才离开二十多天,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月略微沉吟了片刻,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阿启接到旨意,让他领兵回国都勤王。他让我悄悄来接你们,说海棠夫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懂了。”
“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风荷问道。
“姐姐以为魏纾和楚萱为什么将咱们驱逐?”海棠笑而不答,反问楚风荷,她淡然坐在那里,与黑暗融为一体,笑道:“不过是防备咱们捡漏罢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楚风荷也听懂了,她道:“她们要谋逆?”
“嗯。”海棠一声“嗯”确定了她们的猜想,她见到另两个人不可思议的神色,道:“不必如此惊讶,我们回去看看就知道了。明日一早,天未亮,我们就跟着吴月姐姐的车队回去。”
一连三天马不停蹄地赶路,海棠等人终于到了国都脚下。
众人风尘仆仆的,其中秦朔年纪最小,经不起舟车劳顿,一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