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听着她的诉说,但是她可能以为我没有在听:“灵灵,你在听吗?”
我赶紧点着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
“直到第4次禁食后,前面几次被打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我就再一次被放到了南岛的情绪发泄区。而这一次,我被一个像是拳击手的男顾客狠狠的砸了几拳肚子,瞬间我开始吐血不止。我被视频监控发现异样,被主人们送往了医院。可是医院说我没有别的问题,只是有可能永远不能生孩子了。从此我的憧憬,我幻想的退休之后的生活永远变得更遥远了,并且不知道有谁会继承我的生育指标。得到这个诊断之后,我哭了一天一夜。我那时候甚至希望再把我放到情绪发泄区,把我打死算了。”说着,曼虞姐姐再次潸然泪下,不知如何是好。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晚上曼虞姐姐对退休这件事是那么的伤心了。
哭泣了许久,曼虞再次回过神来:“可能我在那几次惩罚当中的一动不动算是表现好吧,在我吐血之后,主人们额外开恩,给我5天假,让我先好好养伤,然后还把我从“犯婢”一年改成了“引雏”18个月。罚款和禁食什么的也都免了。从那时起,因为我每天都住在比咱们现在这个笼子还小的监狱笼子里,被时刻隔离着,除了主人们过来问话,我再没有机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