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非得进去嘛",越讲越小声,害羞的毛病改不了的。
——
陈毡暖被剥了个精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李溪柴在身后环住她。
整个浴室充斥着李溪柴身上的沐浴露香,身前冰凉的洗手台同身后炽热的肌肤成对比,陈毡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她闭着眼不敢睁开。
身后始终没有动作,陈毡暖不安的张开眼又火速闭上,哼哼唧唧的问,"怎么了?"
李溪柴只是亲亲她的侧脸安慰她,眼神透过镜子将她看了个遍,陈毡暖一害羞就红脸红脖子,稍稍一刺激,连带着肩头都粉红粉红的。
那对小包子,好像大了些。
乳尖被李溪柴掌心的茧摩擦着,陈毡暖难耐的挺了挺腰,回头寻李溪柴的唇。
李溪柴轻嘬她一口,笑道,"只只怎么跟以前一样没出息啊,连自己身体都不好意思看"。
他明知陈毡暖不好意思的是镜中他火热的目光。
陈毡暖头枕在他肩膀,"李溪柴,你别折磨我了",身后的那根硬的吓人,抵在陈毡暖腰背,活力的跳动。
"不是折磨",那对包子还是被轻易握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