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醒，头上是一层细密的汗，可梦中的哭声去没有消散，她按开床头灯
应该是楚楚在哭
乔观的身体还沉浸在梦中没缓过来，脑子驱使她下了床走出房间
走廊上灯光早已全亮了，直喇喇的晃眼睛
她推开楚楚的房门
刚刚她睡着前还微醺的季凛凡，此时半蹲在楚楚床边哄着她，陈嫂和李妈也在旁边候着
女孩抽抽搭搭地，哭声并不像刚刚那么凄惨，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抓着父亲的手
“怎么了？”乔观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多余，但还是尽力融入
季凛凡皱着眉，但又极为耐心地擦拭掉楚楚的泪痕，腾出手顺着她后背
陈嫂有些恼怒地看了眼乔观，也没说话
李妈有些为难地提醒，“少奶奶，小小姐她晚上睡觉要留灯的。”
乔观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是自己刚才顺手关了夜灯
乔观原地沉默了会，走到床边
季凛凡犹豫了会，给乔观腾出了点空间
乔观躬着身子凑近楚楚，拉着她小小的手，真挚地看着她
“楚楚，阿姨不知道你怕黑，对不起，你能原谅阿姨吗?”
楚楚愣了愣，挂着泪的大眼睛眨了眨，看着眼前的乔观，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