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滞住不动,这样,他就不会看到她的落魄,她的被排挤,她的丢脸。
“糖糖——”肖扬叫她。
她转身,背对着夜总会,忽然不想进去了。
程皓无论在外头有多少事,只要她在,好像她就在见证着他的落魄,他的不得志。她知道,她的出现就在折磨着他。
有车不断在门口停下,夜总会的霓虹灯亮了,闪在他们身后头顶上的位置。夏夜的风,变得都有点温柔。
肖扬一直静静瞅着她,他抬手,捏着伊糖耳朵旁的头发,别在她耳后,他说:“糖糖,其实当时程皓让我退股的时候,我特别不舍得,你知道吗?”
伊糖看着他,逐渐回神,不大理解地说:“为什么不退股以当时的情况,肯定那钱最后就没有了。”
“我知道。”肖扬笑了笑,有出租车过去,送来一点点清凉,他说:“可我遇上你,就是在这门口呀。”
伊糖失语地看着他,飘着雪的夜晚,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七个月。
干枯的树枝早已枝繁叶茂。
他盯着伊糖看,像他打斯诺克时瞄准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糖糖,咱们俩在一起吧。”
☆、晋江夏听音
夜晚从暮□□.临开始, 总是暗得很快。
听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