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床头,没多久你便醒了,是不是确有其事?”
曹不休脱了外袍,没有宽敞外袍的遮挡,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带着浓烈的阳刚气息。
“不仅如此。”曹不休扬声应答,言语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还有大娘娘送的鱼鮓,臣昏睡了几日,大娘娘便送了几日。”
这些事情是阮阮第一次听,她掐着指头算算,七年前,她才两岁。她咋舌,没想到这简单的鱼鮓背后,竟还有这么多事情。
今上听了曹不休的话,沉默半晌。
曹不休将鱼鮓往今上面前送了送,又道:“大娘娘爱屋及乌,因为疼爱您,所以连臣一并宠了。”
阮阮闻言,缓缓抬眸,偷看曹不休一眼,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曹不休的放肆举动不是无礼,其实……所有事情,他都明白。
阮阮静立在一旁,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惭愧。
再看曹不休,只觉他率性洒脱。那些宫规礼仪,教条束缚,对他而言,似乎都无用。
他张扬,坐、立、行、走,都有自己的章法,或者他根本就毫无章法,不按常理。
听了他的话,今上终于肯正眼看了眼前的鱼鮓,韩玦会意,忙送上木筷。
少顷,一盘鱼鮓见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