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者皆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好好疼爱怜惜。
“什么话?”今上柔声问,顺势在花间石凳坐下。
明心侧身,只垂手细抚那颗夜明珠,沉默不语。
“怎么了?有心事?”今上脸上笑意也逐渐消失,换为关切。
明心终似下了很大决心,缓缓说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今上端着酒杯的手默默垂下,目光盯着手边白瓷花瓶里妖艳的红梅沉吟片刻,复又笑道:“朕倒是想起另外一句。”
“姐夫的是什么?”明心问,眼底充满渴望和迫切。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今上含笑与她对视。
“官家。”明心闻言,脸颊愈发红润,娇比桃花,也不再唤今上为“姐夫”,反是娇滴滴,笑盈盈。
今上大笑,端酒一饮而尽,兴之所至,又折一朵仙客来,起身帮她插入花髻,手指停留,缓缓下滑,落入女子耳下。
“官家。”明心喃喃低语,满目含情。
今上亦是情动,低俯身子,与她唇齿交缠。
韩玦勾了勾阮阮衣角,阮阮会意,悄声退了出去。
因在化雪,外面分外湿冷,寒气扑面而来,阮阮忍不住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