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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实在研究古玩这方面其实也就是个半桶水响叮当,别看他说起来头头是道,其实也就多看了一些书,又和村头那个自称是满清后裔的孤寡老头学了些皮毛。那个老头可能当年就是个纨绔子弟吧,最精通的就是器物杂项方面的鉴定,在诗书字画方面,就没教过顾夏实什么东西,所以顾夏实一看外甥递过来的那几本古籍,也有些抓瞎了。
“看上去可能是好东西吧,不过这本书也太破了,收起来估计也没人要。”顾夏实摇摇头,现在这种文字古籍是最麻烦的东西,放手上烫手不说,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出手,实在是个大麻烦。
顾夏实直接劝小外甥把那几本书丢了,江一留趁小舅舅不注意,将那本最破旧的医书收了起来,打算到时候带回去让白爷爷看看。
这两年,他一边和霍武学武,一边还想跟着白昉丘学医。可是,重生真的不是万能的,即便多了一世的记忆,也不意味着他学什么都能成功。
学医,就是他的一大挫败。明明已经十分用工的将白爷爷给的医术背的滚瓜烂熟,对于那些复杂的穴位,高深的阴阳五行理论,他还是抓瞎了。白昉丘不止一次的叹息,他这背书的天分,能当一个好的抓药师傅,要是让他看诊,这病人的坟头的杂草可能都有三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