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打啵儿啦,羞死鸟啦,羞死鸟啦——”
八阿哥绿豆大的鸟眼围观了这一幕,黑色的羽翼遮着鸟脸,嘎嘎直叫唤。要不是那机灵鬼的翅膀只遮住嘴,来留着黄豆般的眼睛乌溜溜地看着阮阮,阮阮还真以为这是一只正经鸟,被她带坏了呢。
“八阿哥,你要乖啊,以后帮我抓住那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我就让你吃香的喝辣的。”阮阮试探地摸了摸八阿哥的羽冠,八阿哥也十分通人性地在她的手掌底下蹭了蹭,仿佛真的听懂了阮阮的话一般。
“啊,阿哥要吃香、喝辣——”八阿哥美滋滋地在阮阮的肩膀上跳着脚,“还要胖儿砸,一堆胖儿砸,嘎嘎嘎——”
阮阮都快怀疑这只八哥成精了,被逗得大笑不止,“那可不是你儿砸,那是——”阮阮红着脸,没和鸟接着说那些不太正经的话,她再怎么大胆也就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心里想想还行,正要让她说给江一留生孩子的话,她还是有点害羞的,即便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只鸟。
“嘎——”八阿哥歪着脑袋,看着一旁红着脸的阮阮,不明白眼前这个孙媳妇怎么就又不生胖儿砸了呢。
“说了你也不懂。”阮阮被八阿哥看的有些恼羞成怒,跺了跺脚。
人类的世界太复杂,八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