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华服,沐浴换上便服,宫婢和内侍官自觉退到外间。
偌大寝室,只剩帝后二人对视而坐。
沈嘉远笑看着周舒侗,笑得她心里发毛。
周舒侗受不了被他这样看着,本着早睡早超生,壮着胆开口道:“皇上,就寝吗?”
“皇后困了?”
周舒侗本想说困了,但一对上沈嘉远那不带温度的眼眸,脑海中立刻浮现‘欺君’二字,再想到刚才那个宫婢,没做错什么都莫名被罚。若是她说困了,躺下后却迟迟睡不着……立刻改口道:“倒也不困。”
“不困就早些躺下歇息吧。”说罢,沈嘉远伸了伸腿,径自躺下。
周舒侗再次满脑子问号,这是什么逻辑?而且看他这态度,貌似没有圆房的意思。
也好。也许皇上年纪太小,还不会想男女之事。
周舒侗在他身侧小心躺下,两人之间的间隙足以再躺下一人。
今日她几乎三更就被叫起,又站了大半天,一躺下,浓浓困意席卷而来。本以为身侧躺了个陌生人,还是个性格暴戾的陌生人,会睡不着的,谁料没半刻钟就沉沉睡去。
听到旁边的呼吸声慢慢沉稳,沈嘉远睁开眼,眯眼侧头看向周舒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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