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
沈嘉远一脸阴沉,满眼戾气,只是一瞥,就让跪在地上的太医怕的浑身发抖。
不仅如此,周舒侗也忽然觉得周遭气压变了,仿佛这满屋子站着的不是人,大家都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弱的连呼吸都听不见。
此时周舒侗不免有些庆幸,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担心阿翠初入宫不懂规矩,故而让她一直在外间伺候,内间留下的都是宫中之人。
一片静寂之中,沈嘉远才轻飘飘开口,声音冷冽的如千年寒冰。
“倒是怪朕自己了?”
太医快抖成筛子,磕磕巴巴说自己有罪,说错话。
沈嘉远一脸不耐烦,头痛让他脾气更加暴戾,一脚踢向太医,骂了句庸医。
太医被踢开半丈远,不顾疼痛,立刻爬起来,继续跪着。
“臣为陛下施针缓解头疾疼痛。”
沈嘉远看着他手抖成那样,冷笑出声,问:“李太医手抖成确定能施针?”
李太医抬起手,想说可以,但手指却不听使唤,舌头更不停使唤沈嘉远看后更是大怒,立刻命人把他拖了出去,杖责三十。
李内侍满脸焦虑却也只能暗暗叹气,也许太医署的太医真的已经被皇上吓破胆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