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够小气的。不就是一个大臣见曹国公许久未上朝,为他说了两句话,谁知皇上直接气得甩手就走,早朝也不顾了。
周舒侗盯着沈嘉远看了好一会,忍住笑,问:“陛下,你是真生气,还是找了个生气的籍口不早朝?”
被人看穿,沈嘉远两眼一眯,冷笑出声,也不回答,就这么冷冷看着她。
“我知错了。”周舒侗不敢与他对视,低眉顺目。心想,这才是生气嘛,脸臭的活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一样。
“错哪了?”沈嘉远语气清冷。
周舒侗想了想,违心说道:“我不该妄猜圣意。”
其实她更想说,错在我不该看穿你的小心思,更不该多嘴说出来。
“既然错了,就该罚。”
周舒侗愕然抬起头看向他,她是皇后,这样说罚就罚,真的好吗?她不要脸吗?
“陛下,你头疼吗?我帮你按按?”周舒侗狗腿伸出手,见他没拒绝,就用心帮他按摩起来。同时也在心里告诉自己,做人要能屈能伸。忍一时之委屈,拍一时之马屁,不过是权宜之计。今日所承受的一切,他日一定会补偿回来的。她熬成太后之日,就是享受别人狗腿巴结之时。
沈嘉远确实是享受她的按摩,不一会就被熨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