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在椅子上被晚照和晴空折腾一番,言微轻顶着一张盛装却又睡眼朦胧的脸坐着轿子悠悠出门了。
隔着轿子听着外面喧嚣的声音,言微轻睡意却又浓了起来。上辈子她作为一名法医,因工作出色,两年基层后便调到省厅。到了省厅后,工作繁重,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有时候忙上一天饭都来不及吃,便又要往其他市案发现场赶,最后因为高强度工作,在出差的途中猝死。
原本言微轻以为她的人生就那样猝不及防却又在意料之中结束,没想到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接生婆手中那把用来剪脐带的锋利剪刀。
当时的她脚丫子一蹬,就把那把锋利的剪刀蹬飞了。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言微轻才意识到自己成了一个小奶娃。看着她爹那张从她出生后就灿烂骄傲如太阳花的脸,言微轻决定这辈子就当个米虫,好好享受,把上辈子缺的觉都补回来,再也不要把自己累着了。这十五年来她坚守原则,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怎么懒散怎么来。
就在言微轻快要睡着的时候,轿子停了下来,国公府到了。
晚照撩起轿帘,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