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跟了上去。
言微轻刚想爬上软塌来个午觉,晴空就跟她说傅楚带着林怀新回来了。
天大地大都没有她睡觉大,言微轻让晴空把信拿出去交给傅楚,然后被子一盖,准备睡觉。
“如何?”林怀新的声音响起。
傅楚和林怀新就在偏厅里,而她的软塌就在主屋外间,正好听到了他们的话。
“西凉朝边境陆陆续续集结了五万精兵。”傅楚把信折了起来。
林怀新的声音有些惊讶和担忧,“这么多?我看西凉还会往我们边境增兵。如今凌国军队还在我们明启边境张牙舞爪,我们明启情况不好啊。”
傅楚点了下头,没说话。
林怀新问道,“西凉太子的案子真的没有进展?”
傅楚摇了摇头,“线索不多。”
“我说,西凉太子身上被划了这么多剑,失血过多都死了,凶手还多此一举砍断他的脖子,我看凶手多半就是太子的仇人。西凉太子是第一次来我们明启,一路上是我们护送的。在我们明启境内他并没有机会与人结仇。若真结仇,那肯定也是在西凉结的仇。”
傅楚沉声,“我们也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