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有被针灸过的痕迹,其中大部分都是用来疏通经脉、以防气血淤塞的,可是有几个针灸的位置却偏了,扎了足踝阴经,此经主寒门,一旦有损便会寒气入体,在阴雨天更是会让人如同针扎一样地疼,难以承受。”
皇帝心中一沉,不动声色道:“说下去。”
吴名缓缓道:“人体内共有六脉十二经,足踝阴经难以察觉,一两次的误针也是有可能的,可草民观殿下气色,把其脉象,这根经脉却是时好时不好,像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去故意损毁,又暗中医治,在其好透之前再次损毁……依草民之见,当是有人暗中作祟,在故意拖延病情,阻止殿下病愈之顾。”
皇帝沉默许久,才冷眼看着他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吴名磕了一个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乱语。”
“这些话,你对公主说过了没有?”
“草民没有透露一分,如今只有陛下知晓此事。”
“既然有人暗中作祟,那蜀王的病可还能治好?”
“只要足踝阴经不再损毁,草民便可慢慢医治殿下,或许不能让殿下行走得与常人无异,但也可让殿下从此摆脱轮椅,不再瘫坐。”
“好。”皇帝深吸了一口气,“你下去吧,好好地给蜀王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