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课间操时间,刘丹娜直接把栾澄给叫到了办公室。
“栾澄,你最近家里有什么事吗?这眼圈怎么回事?”就像十天半个月没怎么睡过觉似的,看着都有点吓人了。刘丹娜虽皱着眉,却也是切实的关心,“要是有什么问题,方便的话你可以跟老师谈谈。”
“谢谢老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总做梦,睡得不好。”栾澄昨天晚上还在想呢,不能跟他妈说,要不就跟他爸说说,不行就搬出去住,像顾倾淮那样,找个教师楼租着,来回也算方便。这样不说别的,起码夜里他睡不着还能开着灯干点什么,不至于干瞪眼到天亮。
“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刘丹娜自己教语文,栾澄语文学得不好,但她知道栾澄还是挺用功的,像之前那样不认真听讲其实是少数,而这也是她当时注意到第四次才点醒他的原因之一。她一点也不怀疑栾澄做人的态度。
“应该是吧。”栾澄说,“别的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关键这事太特别我说了您也未必能信啊!还怪吓人的!
“我看你最近好像也不打球了,要不然你就适当放松放松。学习抓紧固然好,但是如果给自己的压力大到你自身无法承受,只会起反效果。当然,我也希望这次休息的时候你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