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色。
有些商铺还请了歌舞社火以示庆贺,人们往来脸上都是兴奋地笑容,说的也多半是北境的传奇。
“听说俞总兵只是坐在马上,长刀一挥那些鞑子就吓得屁滚尿流。”
“那可不是,俞将军驻边多年,那些鞑子光听名字也不敢造次。”
“你们还不知道?俞将军自然厉害,但这次却是皇长孙岳将军立的首功!”
几个喝茶闲聊的人,听到不一样的消息,纷纷聚拢过来。
“怎么说?”围过来的人兴奋好奇的看着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个三十左右的文士,他举起一只手扬声道:“小二哥,再来壶上好的红茶。”
“来~喽~~”小二哥轻快悠长的回答,麻利的去后堂沏出一壶新茶来。
那文士抚了抚薄须,一手甩甩袖子慢条斯理的提起茶壶,斟满一盏茶。
“倒是说啊,咱们皇孙殿下怎么立的首功?”旁边有性急的开始催促。
那文士笑吟吟的悠哉悠哉的开始说:“这一次俞总兵原本是打算照例休兵,是皇孙殿下力主出其不意……”
讲的人婉转道来,一场兵战讲的好像身临其景,听得人或恍然或振奋或激动,总之讲的听的都很满意。
旁边一个桌上有位五十余岁的